游天章寺

陈舜俞 陈舜俞〔宋代〕

峻岭崇巅千古在,好风佳月逐时新。簿书偶是山阴长,觞咏聊同曲水人。

林雀不惊筇竹杖,溪云欲傍接䍦巾。官粗合有登临分,更待岩花烂漫春。

陈舜俞

陈舜俞

(?—1072)宋湖州乌程人,字令举,号白牛居士。仁宗庆历六年进士。嘉祐四年复举制科第一。官著作佐郎。神宗熙宁三年,以屯田员外郎知山阴县。反对“青苗法”,疏谓其法乃“别为一赋以敝海内,非王道之举”,责监南康军盐酒税。有《都官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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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将军宝刀歌

吴文溥吴文溥 〔清代〕

将军伟然淮海豪,身长九尺腰带刀。读书万卷不得意,要扶鳌极抟鹏霄。

天生奇材必有用,持戟殿前色飞动。名标宿卫莅亲军,出试戎韬历蛮洞。

乃者红苗暗九溪,苗氛涨毒溪东西。夹岸旌旗天杳杳,万山鼓角声凄凄。

将军手提三尺铁,夜半横行入虎穴。飞落空中霹雳声,白是刀光赤是血。

五寨榛芜路已通,南山负嵎尚潜踪。尔时总制张经略,驰檄将军趋首功。

将军突出间道口,矢石在前追在后。裹疮转战九死余,缒险梯空身不有。

捷书申报大府来,枷杻赤立啼尘埃。力劝受降止尽杀,岂知骸骨半成灰。

横坡老稚将不免,苦赖将军丐残喘。好生恶杀上帝心,忽以民命同鸡犬。

至今九溪千万家,将军功德流无涯。试看当时宝刀在,英灵出匣生风沙。

不见于公驷马吕虔佩,早卜他年子孙贵。公侯将相非偶然,义结仁深动天地。

此刀杀人复活人,蛟龙气涵江海春。寄语人间报恩子,忽弃蝼蚁争麒麟。

沁园春 畅泊然纯甫由山东佥宪谢病归襄阳,

刘敏中刘敏中 〔元代〕

世事何穷,遇合无媒,飞升有丹。看兵尘蜗角,争知地窄,云垂鹏翼,岂信天宽。一语侯封,九阶夜转,白发十年不调官。人曾说,道本来分定,枉了心艰。苟非吾有诚难。问广厦何时千万间。羡柴扉草阁,自成潇洒,斜风细雨,不用遮拦。麾去青骢,呼来白鸟,要伴扁舟画里看。遨游耳,尽才情风调,付与溪山。

法会三日上之临幸十三日天雨娑罗树子近臣得之以奏献焉十四日诏皇太子诸王同观法会赋迎驾

夷简夷简 〔明代〕

千骑东华玉辇来,钟山浑胜妙高台。旌旗宝树重重入,楼阁香云一一开。

仙仗斋从三日幸,春官诏许五王陪。近臣共说天颜喜,收得婆罗树子回。

老融放耕图皇甫都护雁图二绝 其一

释居简释居简 〔宋代〕

蓑笠从衡觳觫蕃,暝归晨作俟丰年。诛求莫挠鸡豚社,春雨春寒苦最先。

既过曾居因访刘茂实秀才是日明叔同出恨仲威不至

赵蕃赵蕃 〔宋代〕

官身肯听俗,人事直强亲。开窗对脩竹,笔墨得具陈。

俗子有时来,挥去防怒嗔。相看久不厌,陈子清且真。

昨宵一雨馀,村村农事新。我亦思驾言,出门免冲尘。

是邦亦有园,以鸟视其人。宁从穷巷居,鸡犬喧四邻。

刘君方授徒,曾君说人伦。室屋不寻丈,猗猗几长身。

未嫌酒杯薄,政爱茗椀醇。曾君索我诗,出语愧逡巡。

烦君隶书题,笔意堪嗣秦。春游有如此,省费能全神。

但恨子胡子,招要不能频。

盖竹庙

刘克庄刘克庄 〔宋代〕

借榻丛祠日已曛,办看频此谒灵君。
傥来梦事休重卜,向去诗材进几分。
明主不消人谏猎,故山空使空移文。
寄书报与荆妻说,十袭荷衣莫要焚。

高台古树行为区茂对昆玉作其树先大夫手植也

李之世李之世 〔明代〕

此树生来如许久,闻道台成树已有。树根入土知几深,土面蟠根已半朽。

暗想累台覆土时,根株著土一齐移。台高不改旧规格,树古年年发新枝。

五马门前一径深,森森台畔表乔林。为言世远思培植,更筑崇基护绿阴。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

李清照李清照 〔宋代〕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咏史下·范粲

陈普陈普 〔宋代〕

半生脚不踏晋土,有翼还须飞上天。
好遣竹林诸放达,谈庄说老寝车前。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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